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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可是夜里躺在床上,泪水却控制不住往外流,一串一串的,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,生怕吵醒已经睡着的姗姗。
  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里,冷夜谨洗过澡躺在床上,想睡却睡不着,隔壁房间女人压抑的抽泣声传入他的耳朵里,导致他无法入眠。
  有什么好哭的?不就是生了个没娘疼爹又不爱的命?跟他差不多!
  童璐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,可眼泪就是滚得日月无光,怎么都停不下来,想到早亡的妈妈,想到唯一爱过的施洋,想到这几年的艰辛,想到父亲一直以来的偏心……各种情绪纷至沓来,心难受到极点。
  冷夜谨翻了个身,不堪其扰的拿枕头盖住耳朵,可惜根本无济于事,女人这种水做的动物,一旦打开泄洪的口子,想要止住水涌出来,除非把她做晕。
  一声一声的抽泣不绝于耳,他猛地坐起身来,直接推开两个房间的一道暗门。
  童璐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,看见一个男人从镜子里走出来,不,是推开镜子走过来,也不对,为什么墙上的镜子变成了一道暗门?
  正文 第29章 狼性小叔,别玩我!29
  “哭够了吗?”冷夜谨居高临下的站在床头。
  “对、对不起,我吵到你了吗?”可是她明明咬住唇,连姗姗都没有吵醒,怎么会吵到隔壁的冷夜谨,可是现在问题的重点是:“这,那……怎么是一道门?”
  冷夜谨蹙着眉头不给答案,盯着她通红的眼睛:“没哭够就跟我来!”
  “去哪?”
  冷夜谨没有回答她,而是直接把她带到了他的卧室,推开阳台的门,没有开灯,天空上繁星点点,特别漂亮。
  冷夜谨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,捣鼓了一阵,端来两杯酒,递给童璐一杯,然后自己慵懒的躺在椅子上,双腿随意一伸,“喝吧,喝多了就睡觉。”
  “我明天早上五点半就要出门,不能喝醉的,喝酒误事。”童璐端着酒杯话都没说完,冷夜谨一道冷酷的眼神就扫了过来,一道命令,单音节,就一个字,却气场十足:“喝!”
  童璐就跟机器人似的,闻言下意识的举起杯子,咕噜咕噜一口气将杯中酒喝完,豪气冲天,喝了第一杯,还不忘记打个酒嗝。
  冷夜谨清冷的唇角动了动,像笑又没笑:“还要吗?”
  童璐委屈的点点头,喝了第一杯再喝第二杯果然就没有了心理顾虑。
  冷夜谨又给她倒了一杯:“继续喝,管够。”
  静夜里,他并不多话,静静的陪着她喝,思绪偶尔会游离,望着星空发呆,竟也透着说不出的男人味儿。
  童璐不知道自己喝了几杯,脑袋晕乎乎的,眼神也泛着迷离的光芒,她直接坐在地上,靠着墙,也不说话,静静看着星空。
  一对男女在静谧的夜里陷入各自的世界里,竟然没有任何不协调和尴尬的感觉。
  直到童璐醉酒后嘴里喃喃的冒出心底的话,趴着座椅的扶手,仰着头盯着冷夜谨的脸,委屈的抱怨:“施洋,你找谁做女朋友不好,为什么偏偏找童娟?你这是故意想报复我吗?你就这么恨我?”
  冷夜谨伸出一根手指,将童璐聒噪的小脑袋一点点推开,无情看她倒在地上,扶都不扶。
  童璐顺势抱着空酒瓶,心情异常低落,喃喃自语:“就算是我背叛了我们的爱情,你可以找个其他女人来刺激我,你为什么偏偏找童娟,你不知道她从小抢走我的父亲吗?你现在又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抢走你,你的心怎么这么狠?”
  冷夜谨眯着眼睛:“被抢走了就去抢回来,光会哭有什么用?哭能解决问题?不许再哭了,明天就去帮你抢回来!”
  说完他发现不对,哪有男人叫自己的老婆去红杏出墙,还帮老婆抢前男友的?
  冷夜谨手一伸,直接将烂醉的女人提起来,大步走向卧室,将她扔到床上,季一鸣的话犹在耳畔:“谨少,你不是怀疑通过睡一睡能治愈别人身上的伤吗?正好童小姐脸上有伤,你今晚不凡验证一下。”
  需要验证一下吗?他眯着眼睛盯着喃喃叫着“施洋”两个字的女人。
  正文 第30章 狼性小叔,别玩我!30
  看来他确实有必要告诉这个女人,在他面前惦记着前度应该受到怎样的惩罚!
  他俯下身,直接吻住她聒噪的唇,没有任何的心慈手软,含住她口中的酒香吸起来,似凶狠,却比以往的两次经验要温柔许多,轻轻纠缠着她软糯的唇瓣,直到气息渐渐不稳,翻出浓烈的征服欲望,他的唇才恋恋不舍的开始转战它出。
  黑夜里,童璐媚眼如丝,迷离的大眼睛泛着空洞的光芒,像个可怜的布娃娃。
  “施洋?是你吗?”
  “不是,我是冷夜谨。”冷夜谨沉着声,简单的几个字,染着极强的腥风血雨。
  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第一次是被他掠夺走的,此刻听到她叫着别人的名字,把他当做她的前男友,他真想直接掐住她的脖子,叫她一命呜呼。
  不过,她的初吻可是给了他?
  不知道为什么,冷夜谨忽然很介意这个问题!
  “说,你把初吻给了谁?”
  童璐咬着唇,她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,听到问题,有些难过的说:“施洋对不起,说好和你一起去耶鲁,正式做你的女朋友,就会把初吻送给你,可是没有等到那一天,我就嫁给了硕……唔……”
  童璐的话还没说完,男人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,下一瞬,又一波霸道的吻,毫无预兆的袭来,紧接着,男人高大巍峨的身体忽然一沉,童璐唔的一声,像是承受着不住他的的入侵,双手做拳不停捶打着他的后背,脚趾甲都瞬间竖起来,一根一根,像在抗议,更像是在慢慢适应。
  冷夜谨将手插入她柔软的发丝间,等她适应过来,霸道的吻才收回来,低哑着声音道:“算你命大!”把初吻留到了初夜,此刻才能救她自己一命,否则!
  童璐双手紧紧的拽着床单,眼角闪过晶莹的湿润:“疼……”
  “受着!”
  童璐委屈的咬着牙关,全身都疼得紧绷,冷夜谨的眸色不由得幽深起来,声音在她的耳畔诱哄着厮磨:“放松点。”
  可是她放松不下来,睫毛如羽翼般委屈的扇动,悬悬欲泪的模样,媚色又可怜,冷夜谨铁硬的心不由得软下来,耐着性子慢慢的给足她前戏。
  可是,她却在无意间,又吐出两个字:施洋。
  冷夜谨深目一沉,竟然还敢叫做名字?
  下一瞬,毫不留情的给予她最激烈的鞭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