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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什么?”
  展清越不说话,抓住她的手往下探,宁秋秋意识到他的意图时,已经来不及了,手上的触感让她整个身体一僵。
  她虽阅遍小黄文,理论知识丰厚,脸皮也被磨炼得十分丰厚,连面对《霸道秋爷俏展总》里面套着她和展清越名字、代入感极强的香艳肉篇,也能面不改色。
  可面对真枪实弹时,宁秋秋可耻的脸红了,不是一点点的红,是爆红到抬不起脸来的地步。
  宁秋秋下意识地想缩回手,可是展清越抓着她的手,不让她缩走,她没有戴大力符在身上,柔弱得根本挣脱不了他的钳制。
  展清越见这个嘴上厉害得跟个女流氓似的小啾啾,在实操面前变得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生一样,内心愉悦。
  “行不行?”展清越在她耳边轻声调笑。
  宁秋秋:“......”
  太坏了这人,狗东西!
  一直到助理吃晚饭,宁秋秋的脸还是红的,同时内心又有些懊恼,这有什么好害羞的,作为阅遍小黄文的少女,不应该大胆地抓住,然后调笑:“嘁,小牙签。”
  “......”那展清越估计得记仇记到明年。
  给他们送晚饭的小池见到宁秋秋醒了,又哭又笑,这三天来她吓都吓死了,那天她和贾含絮的助理在外面等宁秋秋和贾含絮对戏,结果突然被人捂了嘴巴,之后就不省人事了。
  等她再次醒来,她已经在医院了,别人告诉她,她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。
  宁秋秋昏睡了三天,她也跟着惊吓了三天,唯恐宁秋秋会有什么意外,她会自责死的。
  幸好人醒了。
  隔日,由于宁秋秋要安心养病,剧组只有肖导作为代表过来看他,接着宋楚也来了,他来的时候,展清越刚好不在房内。
  宋楚难得收起了他沙雕傲娇的样子,自责地说:“对不起,秋秋,我不应该留你一个人在那里跟她对戏的,我看到她那天精神状态不对,就应该猜到她有阴谋。”
  宁秋秋拢了拢头发,说:“没事啦,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一点关系,谁也不是预言家,是我自己不够小心。”
  宋楚说:“那个死女人,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,我派了人去找也找不到。”
  “你不用浪费人力了,”宁秋秋说,“等我们把她幕后的主使人揪出来,她就自然会跟着现身了。”
  宋楚一惊:“幕后主使,谁?”
  宁秋秋大概给她描述了一下当日的场景,宋楚听完顿时跳脚了:“草,又是那个煞笔男人,老子非整死他不可,别以为他没留下证据,就高枕无忧了,老子弄死他这个狗日的。”
  “你先别掺和。”宁秋秋下意识地看了眼病房门口,真怕这时候冲进来个记者把宋楚这一点都不小奶狗的一面给曝出去。
  她继续说:“他现在肯定加重防线防止我们这边报复,你不要打草惊蛇先,他一定会受到法律制裁的,现在不急,我们要布下天罗地网,把他抓住!”
  这种话从宁秋秋嘴里说出来,他怎么就不太相信呢,不过想到她男人,宋楚又觉得有点可靠了,问:“你们有办法?”
  “当然,你不想想我是什么人。”
  “嘁,”宋楚忍不住嘴贫,“你算什么人?”
  “我是你妈妈啊,崽。”
  宋楚:“......滚,不要占老子便宜!”
  宋楚走后,三条又来了。
  由于宁秋秋受伤后,是保安把她送到医院去的,没有严密的保密措施,尽管很快就被展清越的人截了,可关于宁秋秋受伤的各种小道消息还是出现在了网上。
  不少媒体和粉丝都跑到她住进去那家医院,严重耽误了医院其他病人的正常就医,医院的电话也变成了热线,影响极其不好。
  直到展清越赶到,把她秘密转移到本地一家私人医院才消停。
  可是她受伤这个消息,却没办法消停,各种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瞎传,无法遏制,她工作室出来澄清也无济于事。
  甚至还有营销号带节奏造谣说宁秋秋正躺在icu,还没脱离危险。
  宁秋秋本人不站出来,粉丝们就还会担心,所以三条让宁秋秋发个报平安的消息。
  看到那些营销号造谣,宁秋秋真是日了狗了,幸好宁父宁母平时不多关注娱乐圈的事情,不然非得被这些人吓出心脏病不可。
  于是宁秋秋当着三条的面发了个微博。
  [宁秋秋]:谢谢大家的关心,我已经没事啦,受了点轻微的小伤,拍拍尘灰,我又是这座山最虎的妞!(自拍)
  三条被她的文字逗笑了,说:“你让我不要给你立大力人设,自己倒把人设立得死死的。”
  “这顶多算彪悍好吧。”其实宁秋秋想写这座山最靓的妞,但没好意思,改了个形容词。
  不过,说起大力的人设,宁秋秋想到那不知是梦是真的情景里,那个男子的话,好像说她这个金手指会没有掉,后面知道是展清越身体有养符的体质,又说是送小福利,也不知道哪个真哪个假,回头要去试一下。
  虽然这个金手指很鸡肋,可关键时刻帮了她不少,重要的是让展清越醒来了,宁秋秋还是有点舍不得这个金手指的。
  由于只还有一个多星期的拍摄进程,《校霸》就杀青了,现在因为宁秋秋出事情,完全打乱了计划。
  而且原本贾含絮后面也还有戏份的,出事情后,贾含絮再也联系不上,现在又从宁秋秋口中得知对方陷害了她,可戏已经拍到尾声了,想要换女配重新拍显然不现实。
  肖导和编剧合计了一下,干脆把后面的剧情改了一下,她的角色后期加配音,加上她前期拍得一些镜头剪辑到后面,可以圆过去。
  由于宁秋秋受伤,肖导便先把其他配角戏份全拍了,宁秋秋个人的戏份集中到几天内,等到她身体恢复,一次性全部给她拍完。
  宁秋秋住院观察了一天,确定没有什么事情后,便可以出院了,展清越原本的意思是让她先回a市修养一周,等身体好完全了再来拍。
  可宁秋秋却想先拍完再休息,不然不但耽误大家的进度和行程,没拍掉她内心也牵挂着,玩不舒服。
  宁秋秋执意,展清越也不勉强她了。
  展清越有工作要忙,加上要研究着怎么以最狠的手段先把范阎良这根钉子拔了,把他狠狠地踩入深渊,无法再爬起来,所以他要先回a市。
  出院后,展清越跟宁秋秋一起去酒店,陪她最后一晚。
  宁秋秋住院这几天都是小池给她抹了一下身子,感觉自己都臭掉了,所以一回到酒店,她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把自己洗香香了。
  由于她的的手指伤口还没恢复,碰不得水,展清越给她每一根手指上都缠上保鲜膜。
  他做事情很细心也很有耐心,在不弄疼她的前提下,把她五个手指都缠得严严实实,而且还挺有艺术感,一点都不丑。
  “去洗吧。”展清越把她手指包裹好,说。
  宁秋秋把自己五个被保鲜膜裹住的手指在展清越面前晃了晃,笑着问:“你看像不像内啥啥啥?”
  由于在医院时宁秋秋的挑衅,正直的展总一下难得歪了,这五个手指,很像带了套的那啥啥啥。
  展清越喉咙一紧,这是……在暗示他什么?
  “五个小矮人。”宁秋秋笑嘻嘻地补全说。
  展清越:“……”
  宁秋秋洗完,展清越又帮她吹好了头发,随后帮她拆手上的保鲜膜,她漂亮的手指白皙修长,被图钉刺出来的伤口虽然已经结了痂,可由于刺得深的原因,伤口还是有点可怕。
  当时,她孤身一人,还被下了药,面对几个五大三粗的变态男人,内心是有多绝望,想想她一下下地把自己手指刺伤,企图用痛楚来刺激神经,展清越心一阵刺痛。
  他忍不住低下头,把她的手指放在嘴边,微含住指尖,轻轻亲吻。
  宁秋秋不自在地动了动。
  “弄疼你了?”展清越抬眸。
  “不是,”宁秋秋的脸红彤彤的,也不知道是被水蒸气蒸的,还是羞的,她埋下头,“就......这个动作好污啊。”
  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!
  展清越盯着她宽松睡衣遮掩不住的一片春光,声音暗哑:“还有更污的,秋秋。”
  宁秋秋头都要埋到脖子里去了,故意问:“什么更污的?”
  展清越执起她的手指,小心与她十指相扣,轻笑说:“女儿粉想知道,爸爸现场告诉你。”
  宁秋秋:“......”
  啊啊啊啊这个狗东西,为什么总喜欢在这么暧昧的场合提这么羞耻的梗!
  宁秋秋恼羞成怒,正要抽回自己的手不跟他玩时,却被展清越拦腰抱起来,放床上,随后欺身上去。
  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宁秋秋,说:“本来想等起码订婚了以后,可秋秋,我等不及了。”
  有这么多人觊觎他的小白菜,他等不及想把她做成自己的盘中餐,一口口的吃入腹,让别的小野猪再也拱不到了。
  85、
  宁秋秋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。
  她的脸一瞬间变得绯红,虽然很早她就有这个准备,可在真正的实践面前,还是忍不住心脏“砰砰砰”地跳,血压一路狂飙,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轻轻颤抖。
  偏偏某人宣告了这么一句话后,还很绅士地问:“可以吗,秋秋?”
  我想要,可以拥有你吗?
  宁秋秋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,可某人绅士地坚持着,并不进行下一步动作,仿佛她不点头或者摇头,就要这样一直跟她耗到灯枯油尽。
  她知道,只要她摇一下头,展清越就会绝对尊重地放开她,像个耐心地猎手,蹲伏到她点头答应为止。
  “我......”面对某人灼灼的目光,宁秋秋甚至不敢跟他对视,只能垂下眼眸,“我有点儿害怕。”
  “别怕,”展清越低哑着声音,俯下脸,克制地亲吻她的嘴角,说,“不要怕。”
  宁秋秋闭上眼,双手勾住展清越的脖子,亲了上去。
  才触碰到,就受到了对方剧烈的回应。
  展清越虽然经常怼她,但感情上对待她是绝对的温柔,每次的亲吻都让人舒服柔适,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。
  可这个吻,却因为情动,带有几分占有的粗野,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一般,对方湿滑的舌头攻城略池,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,宁秋秋觉得自己像条搁浅的游鱼,被摁在缺氧的边缘,在窒息的边缘来回游动。
  宁秋秋被迫承受着对方动情的一吻,感受着来自这个男人满满的渴望,仿佛发酵到极致的一坛烈酒,散发着醇厚又刺人心脾的味道,让人忍不住绷紧神经。
  不知何时,她的手已经变成了紧紧抓住对方衣服的姿势,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,才不至于这样昏厥过去。
  “放松......秋秋,放松......”展清越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诱哄,手上却已经不给她任何后退机会地解开了她的睡衣。
  展清越的手部皮肤并不像她的一般细腻,带着男人特有的粗粝,刚接触到宁秋秋的肌肤,就让她软成了一滩水,一股股陌生又熟悉的电流直冲脑髓,让她脑子炸开了花,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做出最原始的感知与反应。
  夜色渐浓,重重的黑暗包裹着整个房间,只留下床头一盏暗黄微弱的暖灯,见识着这床上的一切。
  宁秋秋感受到展清越的身体离开片刻,她知道他在干嘛,却微眯着眼不敢看,待到他重新覆下来时,已经是最为直接的肌肤相触,好不容易清明些的脑子,又开始陷入新一轮的空白中。
  ......
  第一次难免会有点不那么顺遂,等到终于到正餐时刻,二人脸上已经满是薄汗了,如同在一个热气蒸腾的桑拿房,把一切压在最心底的渴望,都给蒸发出来,缭绕在空气里。
  “秋秋,我爱你......”他俯下身,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