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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讲真,这两人关系不咋地的!
  但是能在这里打一壶儿,完全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,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,说的就是这样。
  七皇子就不乐意听了,他还真就不明白了,这个老五没事儿不好好的收拾姚澜,和他抬杠干毛。
  自己一点能耐也没有,就知道往别人身上推。
  他道:“你这人真是没劲。”
  想了想,他又道:“也不知姚澜从这边拿走了什么。”
  七皇子也不知道,这么多东西,猜都不好猜。
  而且,姚澜这样大大咧咧过来的见皇叔,真的不会给自己作死吗?
  父皇不是很厌恶皇叔的吗?
  一时间,五皇子也表示有点看不懂了。
  两人像是两根木棍子一样杵在谭王府的门口,不多时,谭王府的管家出门,手中端着托盘。
  两人正想闪躲,没想到他倒是直接奔着两人过来了,道:“我家王爷说,两位侄儿这样在门口晒太阳,天气酷热,十分难耐,让我给你们送杯凉茶解暑。”
  一人一杯,倒是不偏不倚。
  五皇子和七皇子的脸简直是能开染坊了。
  不过五皇子率先回应:“我们偶然路过,还请劳烦多谢九叔。”
  将杯中水一饮而尽,道:“多谢!”
  七皇子跟着动作,之后二人快速离开。
  看着背影,管家道:“七皇子好好的孩子,咋就能钻到粪桶里呢?哎,这个倒霉的名声看来要伴随他的一生了。”
  掬一把同情泪,管家摇摇头,进了院子关上大门。
  可是,可是可是,此时七皇子已经整个人都在颤抖了,虽然他走了一段距离,但是他耳力好啊!
  麻痹的,死老头,你说谁掉进去了!
  你说谁?
  他牙齿磨的咔嚓咔嚓响,怒道:“姚澜这个小妖女,我一定要杀了她!我一定要杀了她!”
  除了姚澜,不可能是别人说的。
  七皇子的怒火被点燃了,他提刀就要去追姚澜,五皇子哪能看他这样犯蠢,赶忙拉住人,道:“你这样冲动,就不怕最后算计到自己身上么?”
  七皇子怒:“我乐意,我乐意你懂吗?我一定要干死她!这个小妖女!她她她……她竟然在外面编排我,你看我能饶了她。”
  七皇子一把甩开五皇子,大步向前……啪叽!
  整个人一下子滑了出去……摔了!
  好巧不巧,磕到头,昏厥了!
  五皇子看着眼前的一幕,紧紧盯住那块绊倒七皇子的西瓜皮,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就好像,一切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。
  他顾不得其他,连忙就将人弄了起来,搬回府邸。
  待到许久,七皇子悠悠转醒,就见除却五皇子,其他几位也在。
  他有点发蒙,不知道大家为啥要来他这里。
  再一想,恍然想到自己摔了。
  一时间悲从中来,就觉得这人生真是没法儿过了。
  四个大字儿:时不与我!
  他就不明白,自己怎么就过得这么苦逼,他只是想要为国除害,去好好的教训小妖女一下啊!
  怎么每次受伤的总是他!
  为什么!
  这是为什么!
  七皇子想到怎么也整不死的姚澜。
  一下子委屈的不行!
  大声哭了起来……
  “我的亲娘哎~~~~我好惨啊!”
  第40章 苦逼太子
  等姚澜从谭王府回来,皇上的字帖也到了,姚澜是左手一只鸡,右手一只鸭。不!是左手皇上,右手王爷。
  心情爽爽爽!
  不过姚澜倒是不知道,她开玩笑的一句话已经引起轩然大波,大家早都已经懵逼了。
  不光是他们相府的侍卫,还有其他人啊!
  例如:几个皇子。
  例如:谭王府众人。
  例如:深切掌握各府动态的皇帝。
  又例如:专业盯人一百年的原孝景。
  而其中最为镇定的当属原孝景。
  原孝景听到属下回报,冷冷道:“我果然没有看错她。”
  花痴都已经表现在脸上了!
  徐然道:“您看……”
  原孝景道:“只要几个皇子对她在意,只要皇上和王爷对她在意,就给我将人盯死了。”
  “是。”
  原孝景冷冷的笑,他起身来到窗口,窗边没有一丝风,他负手站在那里,神情带着几分张狂:“水越混,对我们越好。”
  徐然道:“是。”
  随即很快出门。
  原孝景捏住腰间的酒壶,大口的灌了一口酒,随即面目阴森:“慢慢来,凡事儿总是要慢慢来。”
  似乎是自言自语,更像是自我提醒!
  原孝景一贯都是冷冰冰的,但是如同今日这般模样儿,又是大家压根就没有看过的,仿佛下一刻,他就会化身杀人狂魔。
  他又是灌了一口酒,眼神充满了杀意……
  姚澜搬了桌子在院中的树下,这样舒服才适合练习写字呢!
  屋里实在是闷热的紧,虽然不知道究竟多少度,但是按照身体的炎热程度,姚澜觉得,怎么着也是三十来度了。
  据说这还不是望京最热的时候,想想也而是可怕。
  不过她倒是不觉得去避暑能有什么好。
  要知道,她和几个皇子可都是有过节的,留在望京城内其实也挺好的。
  姚澜安安静静的在院中写字,婉兰过来看,她见姚澜左手写字,奇怪道:“哎呦喂,你还挺厉害的咧,你写的这是个啥?”
  婉兰是不识字的。
  姚澜道:“虾酥饼。”
  婉兰噗嗤一下笑了出来,道:“你真是就知道吃呢,我和你说,女孩子可不能吃的太多,胖了就没人喜欢了,到时候你嫁不出去,你爹可不会再对你好了,你可别觉得他对你好是理所当然的。这个家里啊,可没人对你好是天生的,应该的。我都是一样呢!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你能给你爹带来利益,你爹才能对你好,如果你什么也带不来,就和之前一样,他才不会管你。”
  姚澜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,不过却细细的品味婉兰的话。
  其实虽然消极,未见得没有一定道理。
  她道:“行了行了,我知道了,您该干嘛干嘛去,没事儿少出现在我们面前。”
  她能理解太太对她不好,毕竟不是亲生的。
  但是她其实不太能理解婉兰对她不好,这是亲生女儿啊!
  不过好在姚澜也明白,很多事情不是想的那么简单。
  他们家那对父母还不就是这样么!
  婉兰也并不把姚澜的话放在心里,又瞅了几眼,道:“鬼画符一样,没意思。”
  扭着臀妖妖绕绕的走人了。
  姚澜抬头看婉兰姨娘的背影,依稀仿佛看到了白蛇和青蛇的“扭呀扭呀扭。”
  不知怎么的,她突然就笑了出来。
  婉兰姨娘回头,横眉冷对:“小赤佬儿,笑什么笑。”
  姚澜好奇:“您到底是哪儿人啊!怎么说话怪里怪气的。”
  她这个娘也是个奇葩,一会儿东北话,一会儿上海话,一会儿又是广东话,真是让人看不明白呢!
  婉兰姨娘想了想,道:“就京郊的牛家村啊!我没和你说过吗?我叫牛二妮。”
  姚澜噗嗤一下子喷了,看姚澜这样,婉兰姨娘不乐意了,恨恨瞪他:“你竟敢笑我!”
  姚澜摆手道:“没,我就是我好奇您怎么改名儿的。”
  婉兰挑眉:“你见过哪个美人儿叫牛二妮?我自己改叫婉兰的,多诗情画意。”
  言罢,扭哒扭哒走人了!
  姚澜感慨:“真是一个奇女子啊!”
  四屏噗嗤一声喷了,有这样说自家亲娘的吗?
  不过她还是言道,“小姐。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