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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18文学 > 穿越历史 > 当魅魔进入快穿世界后 > 当魅魔进入快穿世界后_58
  周敏在脑内快速搜索着反驳的话,刚张口却被尤宁打断。
  “婚后在朋友圈晒图、炫富。这就是你的被迫?”尤宁没给她留半点面子,“也别拿莹莹当借口,我和你讨论离婚到现在,你提她抚养权的问题有且只有过一次,而你迟迟未签的原因也是因为我给你的赡养费没达到你预期的数字。我说得对吗。”
  周敏瞠目结舌,她不明白以前一天说话不会和她超过三句的姜池,今天为什么这么能怼!他是吃错药了吗?
  尤宁继续数她的恶行:“你出轨在前,是婚姻过错方。我如果起诉……”他说到这时,朝女人冷冷地扬了扬嘴角,“你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。”
  周敏绞尽脑汁,终于憋出一句:“要不是你不行,我会需要去找别的男人?”
  “可这是你自找的。”问题转了一圈又转回来了,尤宁将桌上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推到她面前,有些命令的语气,“签字,别让我重复第三遍。”
  周敏看看尤宁冷酷得几乎无情的脸,又看看离婚协议书上赡养费的数目,笔拿起又放下,她又将协议每个字逐一检查,好半晌查看出了其中一条,做过美甲的手指在那行字上:“你什么意思?我连莹莹的探望权利都没有?”
  提到这个,身体里的姜池先尤宁一步,冰冷地盯着面前的女人,说出几个满含杀意的话:“你不配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生物的本能让周敏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危险,她气势瞬间弱了下去,不敢再逮什么瑕疵,利索地签了协议书,最后将那张薄薄的纸胡乱塞进包里,便快步离开了办公室。
  待女人走后,刚才气势危险冰冷的男人瞬间收敛起来,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,那张本就明艳的脸因他的神态越发动人心魄。
  尤宁翘起腿,脚跟抵在地板上,轻转着椅子玩,对姜池说道:“难得,终于肯说句话了。”
  然而身体里那个人类灵魂又恢复了原先的安静,仿佛根本不存在。
  尤宁撇了撇嘴,觉得无聊,随手拿了本的名字叫做《以父之名》。
  上一个交易完成后,尤宁没有回去,而是在鹿安澜这个世界里和宿傅浪了一阵子,觉得也没了新鲜感后,便去了第二个交易者的世界里。
  这个世界很有意思,它是一个作者写的小说,名字叫《以父之名》——就是尤宁现在手上正看的这本。
  不过书名是经过修改的,原名叫《银狼》,是部悬疑刑侦小说,讲的是一个退役特种兵回来后当刑警破案的故事。
  但后来,作者因现实受到了沉重打击,疯狂改文,改设定,改主角,改剧情,将原本好好一个伟光正的刑侦小说,改成了三观不正、满满负能量的讽现小说。
  而在小说完成后,作者没过多久便死亡了。他也并不知道,因为倾注了他太多情感与情绪的小说,会生成另一个完整的世界。
  “银狼?”尤宁翻开书页,和姜池道,“这是你以前的代号?”
  姜池仍然没有回应,尤宁闷得不行。他这会儿特别想找一个人,但不知为何,不记得那人是谁,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想找。
  “奇怪……”姜池不理他,他便自言自语,“我被封过记忆?为什么?谁干的?”
  尤宁把他的猫叫来,撸了两把镇定了一下心情。一直假扮冷酷ai的猫今天格外温顺,还主动跳到他怀里,一副“请尽情吸”的模样——虽然这才他的猫正常的打开方式。
  伪装成黑猫的宿傅伸出舌头舔了舔尤宁的手背,嗯,几天不见,有点想这只小魅魔了。
  上个交易过程,宿傅约好下个交易互封记忆,和小魅魔玩一场爱情游戏。
  但……从那只黑猫剔透的双眼就能看出来——他作弊了!
  上个世界,因为魔物与主人之间的直接契约问题,宿傅不好直接做手脚,且开始时也怕被尤宁发现,毕竟大天使和这只粘人的猫性格可谓天差地别,所以必须留下它偶尔卖萌博取信任。
  并且同时复制猫与它的恶魔的联契,就好比一段绑定数据,复制下来后,他就直接装成了黑猫陪在尤宁身边,原版没啥用处就可以扔回去了。
  被踢走的猫一脸懵逼:不是,大佬我们不是说好就给我介绍个对象,然后我给你借用一下身体而已吗???
  无辜小猫,在线泪奔:主人,你可要小心点啊!这老天使一看就是早有预谋!
  话说回来。
  撸猫果然容易使人心情平静,尤宁已经不去琢磨自己疑似失忆的问题了,而是一手继续撸猫一手继续看那本书。
  黑猫大天使望望尤宁完美的下颔线,又望望他面前的书,跳上桌,给尤宁摸出一块软香小蛋糕,和一杯热乎的香甜奶茶。
  尤宁“咦”了一声,伸出手将黑猫的圆脸好一顿揉捏,感叹道:“养猫果然是对的。”
  黑猫抖了抖耳朵,朝尤宁“喵”了一声,如果不是他这身黑毛,尤宁一定会对他微红的耳尖抱以邪笑。
  可惜尤宁看不出来。
  他揉完之后,就继续看里,代号银狼的姜池从部队退役后,便回家继承了家业。他其实有个弟弟,原本一家人的计划也是弟弟继承家业,而他继续为国家效力。
  但弟弟被家里发现是同性恋,并坚持要和自己的同性恋人在一起,于是被顽固的父亲亲手打断了一条腿。弟弟没有控告父亲,而是拖着一条残废的腿和恋人私奔了。
  姜池听到消息的时候是震惊的,他父亲以前也是军人,但掌控欲极强,固执、老古董,家里是他的一言堂,他们家只有父亲不在时才像个家,其他时候仿佛是个监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