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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18文学 > 都市生活 > 他的咬痕 > 他的咬痕 第4节
  “温书缈!”
  高玉怒火冲天,温书缈却懒懒的窝在沙发里看着她笑:“叫什么。”
  “落汤鸡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从容不迫,撕的命中。
  高玉怒不可遏,差点要扑上去跟她打起来。
  还是班长过来打圆场的。
  李雄把高玉劝到一边让她消消气别搞事情。
  又把谈琪支了出去。
  然后又拿着酒瓶过来到温书缈身边,给她杯子里倒酒。
  眼里是没那么单纯的热情:“温书缈,别跟高玉一般见识。”
  他跟老熟人叙旧一样:“后来去哪儿念书了,怎么都没跟我们联系,我们挺想你的。”
  温书缈皱着眉,本能的隐隐有些不适。
  她身体往后靠了靠。
  腰上突然被横过来一只手。
  李雄凑近她,借着酒劲儿,他说出了藏在心底的欲望:“我喜欢你温书缈。”
  “跟了我吧。”
  当年在学校有谢劲在,李雄不敢。
  只能偷偷藏起来。
  现在她跟谢劲没关系了。
  李雄眼中的欲望渐浓,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。
  温书缈觉得恶心,绕开他的手,把距离拉远,面无表情的冷漠:“李雄,请你自重,别让大家都弄的难看。”
  她眼中的嫌弃明显的不加掩饰。
  李雄一下子就被刺到了神经,突一把攥住温书缈的手,撕开了那层不值钱的虚伪。
  “你以为你是谁啊。”
  “真把自己当什么黄花大闺女了?早就被谢劲玩坏了在这装什么清高矜持。”
  说着李雄就要动硬的。
  狠狠攥着温书缈的手就往身下扯。
  温书缈面不改色,一手抄起桌上的酒瓶照着李雄的脑袋就要给他开瓢,冷漠到熟稔。
  倏尔。
  砰的一声骤响。
  紧跟着她面前的人被一股暴力扯开,狠狠的扔在了地上。
  是谢劲。
  她睁着眼,意外的看着他。
  男人脸色紧绷,在极力隐忍着怒气,视线在她脸上扫了一圈,伸手把她手里的酒瓶拽了过来。
  “砸酒瓶,手不想要了?”
  话落的下一秒,他抄起温书缈的酒瓶照着李雄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。
  没想留后手的那种。
  玻璃碎片霎时间被溅了一地。
  李雄满脑袋的血,脸上都被流满,声音都发不出。
  包厢里的人被吓做一团,惊声尖叫。
  谢劲还没打算停手。
  他揪起李雄的衣服把他拖起来又狠狠的砸下去。
  沉重闷砸声抨击人心的响。
  他像是要把他弄死。
  猩红的血映在温书面瞳孔,脑袋里那些梦、某些画面汹涌的冲击上来。
  她脸色发白的冲上去抱住谢劲的腰。
  恐慌的叫他的名字:“谢劲。”
  谢劲背脊一僵。
  咬了咬后槽牙:“操。”
  他松开躺地不起的李雄,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在地上。
  攥着温书缈的手腕把她带离了车厢。
  一脚踹开走廊里边的洗手间门,把人拉进去,扣住她的手用力压在门板上。
  温书缈被撞的闷哼了一声。
  谢劲指尖掐着她的下巴,逼迫她直视他的眼睛。
  她清楚的看见了他眼底的怒。
  还有、压抑已久的恨。
  “怕我把人揍死了?”
  他近乎失控的逼她:“说话啊!是不是!”
  温书缈下巴被他指腹掐的生疼,疼到眼眶都红了。
  “是。”
  她说:“我怕你受伤。”
  “怕我受伤……”谢劲听到这话笑了,笑的讽刺的:“那我他妈躺在医院的时候你哪儿去了!”
  “老子等你的时候你哪儿去了!”
  他几乎是发泄的狠咬了下她的唇。
  温书缈忍着疼,哽咽的说:“对不起……”
  “对不起谢劲……”
  眼泪砸进了她的唇,也砸进了他的唇。
  谢劲松开了对她的桎梏。
  点了根烟狠抽了一口,问她:“抛下我的这六年,你过得开心吗温书缈。”
  第4章 打架
  抛下我的这六年,你过的开心吗温书缈。
  这是男洗手间,谢劲咬着嘴角的烟一口接一口的抽,跟不要命似的。
  没多大会儿,温书缈鼻腔里都是他抽的烟味儿。
  烈的。
  逃无可逃的纠缠着她的呼吸。
  温书缈看着他侧脸紧绷的腮帮,是克制的。
  门被他反锁着,外面有人拧门把手打不开,喊了一句:“谁在里面,怎么还锁门啊!”
  谢劲燥似的骂了一句:“滚。”
  他这会儿的声音听起来就不好惹,外面的人没吭声,大概是走掉了。
  谢劲咬着烟,偏头,黑沉沉的视线看着温书缈。
  摆明了是在等她的答案。
  温书缈移开视线,没看他:“还可以。”
  “嗤——”
  “还可以。”
  谢劲点着头发笑。
  长长的睫毛垂下挡住了他的眼瞳,没人能看清他眸内的情绪。
  直到手里的烟燃尽,谢劲把烟头碾灭,掀开眼睫,没什么情绪的说了一句。
  “温书缈,你心肠可真够硬的。”
  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  温书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,用力的吸了下鼻子,眼睛微微红:“是啊,心肠硬到像坏了。”
  包厢里的事情有人报了警,李雄被120拉去了医院。
  头部被谢劲砸了个大口子,血淋淋的,伴有脑震荡,在医院接受诊治。
  谢劲在警察局接受询问。
  警察例行问题问他:“为什么动手打人。”
  “还跟以前一样,没个轻重。”
  男人懒懒散散的坐在椅子,没个正形的样子偏偏最是肆意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