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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看见她的眼泪,荆予心会软,听见她的求饶,鸡巴会更硬。
  所以在昱清挂在他身上被顶得摇摇欲坠之后,他又抬着她的腰把她按在门板上操得眼泪汪汪。
  昱清瘫软着身体被他抱在怀里,原先的衣服彻底不能穿了,被他揉得皱巴巴,还混合一些湿淋淋的体液。
  有专人送来了新的衣物,昱清在隔间听到了陈文澈的声音,好像上次在车里,也是他来送的……
  嗯,挺负责。
  昱清给出评价。
  简单清理收拾完,昱清极力克制着想来根事后烟的冲动,手指无意识颤动了两下。
  荆予在她身侧,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,垂下手捏了捏她的指尖,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:“清清这次没有扇我。”
  语气听起来还有点可惜。
  昱清迅速抽回手,深吸了口气,想要说些什么,眉头却先皱起,什么特殊癖好?
  “怕你爽到。”
  撂下这句话,昱清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,身后像是有什么洪水猛兽。
  荆予停住脚步,低下头,沉思着什么,然后,声音很轻地笑了下,更像是叹气。
  小时候的秩序敏感期没有得到满足,长大后就会周而复始。
  他深谙这点。
  出生就没了母亲,荆恒又远称不上慈父,日常生活有专属人员照顾幼小的孩子,在管教上,荆恒严厉、强硬、有成套严格的程序制定。
  但他不会因为敏感期得不到满足哭闹,小时候不会,现在不会,永远不会。
  他养成了一个习惯,凡是做事之前都会考虑立场,他需要一个合理的、符合他心意的立场去驱使。
  荆恒自杀,他出国、接触利斯塔、夺权,是他满意且合理的立场。
  受奚欢所托,他有立场去重新接触昱清、照顾昱清,哪怕是掺杂占有的掩饰。
  明明是个卑劣到骨子里的人,还要寻求一个看起来伟光正的理由、借口、立场。
  得不到,那就自己去建造一个源点,清晰明了外加理性。
  源点是受人之托,那么汇点就应该是完成这件事后把一切回归正轨。
  这是一套秩序,遵循起来应当只会让他感到适意,不可以打破、不可以摧毁。
  更不应该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说两句话就失控。
  但是现在。
  他想打破给自己制定的秩序,摧毁自己的理性,凡事为什么都要追求个理智合理的立场?
  立场也可以全凭己意、凭心意、凭感情。
  这个念头一出便势如破竹深深扎在他的心头和脑海。
  咔哒——
  门锁打开。
  耳边仿佛响起魔方还原的声音,杂乱的方块复原、归位。
  宴会已经接近尾声,昱清看到了手机屏幕上一串的未接来电,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拿着手机的笑容玩味的奚欢。
  “怎么换了身衣服?”奚欢上下看了眼,有些揶揄地问。
  “不小心把酒水洒在上面了。”昱清淡定回答,脸上不见一丝慌乱。
  奚欢挑了挑眉,没再追问,收购公司后第一次在宴会露面,来攀谈的人数不胜数,她应付得有些脑昏。
  结束之前,昱清遇到了徐景诃,这次没有烦人的徐时在旁边。
  徐景诃非常绅士,说要请她吃饭,来表达对他弟弟一直以来失礼行为的歉意。
  态度诚恳得无法让人拒绝。
  地点定在了一处环境十分雅致高端的餐厅,昱清被服务员接引着走过溪水长廊,进入包厢,只看到了徐景诃一个人。
  眉目俊朗,衬衫袖子卷起了些,腕上缠着一串沉香木珠,跟周围清幽雅致的环境配在一起,格外清逸。
  她以为徐景诃会带着徐时一起来,没想到只有他一个人,说是表达歉意似乎说不过去。
  “昱小姐。”徐景诃起身朝她走过来,请她入座。
  她坐下之后又被细致地问了口味、点菜,期间她没有问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,跟徐景诃聊天是件感官不错的事。
  他进退有度、绅士风趣、偶尔还带点幽默,很会找话题。
  说着说着,徐景诃突然没由头地来了句:“昱小姐觉得我和弟弟比起来怎么样?”
  昱清抬头瞧了他一眼,没搞懂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,但还是诚实回答:“你比你弟弟正常多了。”
  徐景诃没想到她会用“正常”这个形容词,他被很多人说过温文尔雅、年少有为等等夸赞之词,这种词还是第一次听。
  他轻笑一声,手搭在桌上握了杯冰水,指间冰凉带着些水汽,自顾自地说:“是吗?可惜父母从小就认为弟弟比我好,十分宠爱他。”
  所以,我喜欢的一切东西都要让给弟弟。
  所以,弟弟喜欢的一切我都想抢走。
  如果昱清能听到他心里的想法,肯定会收回刚才的话,你们徐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。
  饭局结束,昱清先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,他们的包厢在长廊尾处,很清净。
  如果她没看到廊边站着的荆予,那会更好。
  他就那么站着,不甚在意地投来一眼,廊边南天竹下结合着苔藓,淡淡飘散着的水雾把他衬得有些不真实,宛如雪后松竹,令人瞩目。
  徐景诃晚一步出来,站定在她身后,视线与前方的荆予交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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