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利益?!”杜羽愣了一下,“我和你谈的是利益的问题吗?”
不知火明日香在一旁听了半天,也终于插话道:“查达前辈,我觉得杜羽前辈说的对,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传说中的「开膛手杰克」,就算抹杀了他的存在也是理所应当的呢。”
杜羽听到之后疑惑的扭过头来看着不知火明日香,只见她的眼神分外坚定,心中不由得有些纳闷,原来她们不是一伙的吗?
“我倒不这么认为。”来自希域的拉姆拉摇摇头,说,“第欧根尼曾经说过——太阳也光顾污秽之地,但并没有因此而被玷污。英伦帝国保住「开膛手杰克」,不代表什么,只是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。”
没想到四个人进入传说不到一分钟便产生了分歧。
“杜羽前辈。”不知火明日香小声对他说,“这毕竟是英伦帝国的传说,他们国家自己都不介意,我们就顺着她的意思吧。”
杜羽点点头,他自然知道这个道理,只是一想到要帮助的主角是个杀人犯,心里还是怪怪的。
几人在东区兜兜转转,跟着查达来到了一条小巷,这条小巷看起来要比杜羽之前降临的小巷干净一些,似乎住在这里的人也稍微有些身份地位。
“女士们先生们。”查达走在小巷里继续说道,“你们知道自古以来,被怀疑是开膛手杰克的嫌疑人总共有多少吗?”
杜羽和明日香互相看了一眼,他们自然是不知道。
“有二百人以上。”查达自己回答着,然后又问,“第二个问题,你们知道为什么开膛手杰克始终没有被抓住吗?”
杜羽思索了一下,自己昨夜上网查了查,关于「开膛手杰克」的说法特别多,有人说是团伙作案,还有人说「开膛手杰克」其实只杀了一人,剩下的都是模仿杀人。
查达这次没有给出答案,只见她停下了脚步,站在了一个房子门口,伸出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,轻轻地敲了敲门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,一个中年女人打开门,她面带疑惑,打量着几人。只见她脖子上绑了一条白色的纱巾,穿着落肩紧身胸衣,这件衣服似乎非常小,将她腰间的赘肉狠狠地裹了起来,所说她身材不胖,但这衣服实在是紧的夸张,她下身穿着一件拖地长裙,大大的裙撑几乎占据了整个门的面积。
“晚上好,我的女士。”查达微微抬起自己的礼帽,“请问约翰·威廉姆斯先生在家吗?”
女人没说话,微微摇了摇头。
“如果他不在,我们能进去坐坐吗?”查达又问。
女人一脸疑惑,过了一会儿她才问道:“不好意思,你们是谁?”
“我的名字是查达·施旺,是一名侦探,后面这几位是我的助手。”
杜羽一愣:“谁是你的助手啊?”
明日香轻轻拽了拽他,让他闭嘴。
“为什么侦探会来我的家里?”女人又问道。
“没猜错的话,您一定是约翰先生的太太,莉齐·威廉姆斯女士,对吗?”
“对,是我。”被称作莉齐的女人看起来有些防备,她将门缝又关小了一些,说道,“可我不记得有找过侦探。”
“您没有找过我,这是当然的。”查达笑了笑,说,“但是我有一笔生意想跟您谈,在这里不能说,能让我们进去吗?”
杜羽小声嘟囔着:“咱们这有点不要脸了,「开膛手杰克」不是不在吗?难道我们要威胁他的家人吗?”
“我也有种不祥的预感。”不知火明日香小声和杜羽说,“我看过类似的故事,因为全家被人被杀光,所以凶手才走向深渊,成为了一代恶魔。”
“我靠。”杜羽吓了一跳,“不是,你这思想怎么比我还阴暗啊?我说的是用他家人威胁他,你却要杀他全家,你这小姑娘能不能阳光一点啊。”
“哼。”不知火明日香轻哼一声,“我只是说我看过这样的故事,又没说我要这么做。”
莉齐思索了半天,才终于打开了房门,说:“你们进来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查达又微微抬起礼帽,跟女人行礼。
杜羽几人也紧跟着走了进去,屋里很暗,只点了几根蜡烛,莉齐把他们让到餐桌旁边坐下。
“要吸烟吗?”莉齐问。
“不了,谢谢。”查达笑了笑,说,“请问您知道先生去做什么了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莉齐摇了摇头,“我先生通常都很忙,他是皇家医生。”
“是的,您先生是皇家医生,我知道。”查达点点头,看着莉齐,对她说,“其实,我知道他现在在哪儿,并且想把这个消息卖给您。”
“卖给我?”莉齐有些疑惑的说,“你要卖给我的只是我先生的行踪吗?你可能误会了,侦探小姐,我并不在意他的行踪,我也从来没有找过「私家侦探」来调查我的丈夫,所以……”
“不。”查达摇摇头,“我的女士,你绝对会对这个消息感兴趣的,它会改变你的人生,我保证。”
“改变我的人生?我不懂,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只需要五十便士,这条消息就是您的了。”查达说。
“哦,老天,五十便士,那真不是一个小数目!”莉齐摇摇头,“我得好好想想!”
杜羽听了半天,实在是忍不了了:“我说,你们「老伦敦」说话都这么磨磨唧唧的吗?咱们这是在拍电影吗?”